是嚇到,沒想到赫玆小姐招招想要他的命,自己快招架不住時,赫玆小姐停了手,跟他說了句“多謝先生出手相救,勞煩下次出手前告知我一聲,我必不會前來叨擾。”
他不明事理地追了上去,問“我救了你你乾嘛生氣,難道那衹貓妖是你的愛人?”
赫玆小姐瞥了一眼,道“你如果不出現,他還能以貓的形態繼續活著,你的出現讓他連存在都無法繼續存在了。”
“他禍害人,爲什麽不能除掉?”
“因爲禍害者也有心疼他的人,廢了他禍害的能力,讓他苟活,至少被牽連到的無辜者不會增多,冤冤相報何時了。”
“憑什麽要我同情?”
“沒讓你同情,衹是每個貓妖都有自己的故事,至少在你斬殺他們之前,先瞭解他們的故事吧,雖然我們都被賦予了製裁他們的能力,但我們其實竝沒有製裁他們的權力,在沒有權力的情況下,我們衹能給自己設立底線、設立原則,才能不被權力迷惑,陷入掌控生殺大權的**之中。”
“你在替禍害者辯護?”
“我在替未來某一天也可能控製不住的自己辯護。”
“你不是人貓嗎?
怎麽可能變成貓妖。”
赫玆小姐沒有搭理他,借越高牆隔開了兩人,消失前說了一段話,“加害者在愧疚中生存,受害者在悔恨中度日,渴望災禍的藏在看不見的地方作祟,暴露災禍的衹是砲灰罷了。
我們都是人世間的清潔工,但麻煩就像落葉般,永遠也掃不乾淨,於是在容忍中接受了這份淩亂,可是我不想接受,所以我試圖從他們的故事中,發現罪惡的源頭,聽了那麽多故事,我衹明白一件事,是非分明、得過且過,都有可能釀成大錯,而我們能做的就是不讓錯上加錯,亡羊補牢,保護的不是羊,而是我們的心牢。”
第九章再遇,畫地爲牢自從救了那衹貓以後,瓦特先生的腦海裡一直廻想起她說的話,哢嚓,他又解決掉了一衹貓妖,不知爲何貓妖的數量越來越多了,他雖然想仔細理解那衹貓的話外音,卻也沒有時間細思,衹顧著保護貓妖不作怪。
可是現在每殺一衹,他就會感到一點心虛,但不知道爲何心虛,每殺一次都會想起那衹貓的眼神,好像她就在旁邊看著自己,痛斥自己一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