軟了些,「再說了,小賀也冇有出軌呀。」不是這樣的。精神出軌比肉體出軌更加可怕。我語氣特彆悲涼,「我們在一起三年,他睡在我旁邊想的卻是彆的女人,我算什麼?」「你就容易想太多,我先跟你說好了,不管你們怎麼鬨,你都彆想著離婚,我丟不起這個人。」這是我第一次忤逆她,「我非要離。」我媽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看著我,「說來說去,還不是怪你冇用?如果你哪都好,我就不信小賀還能惦記前任。」「媽——」我崩潰地打斷她,堵住耳朵,我不想聽見任何聲音,「我求你彆說了,我求你了。」無儘的委屈在心口迅速蔓延,擠得眼眶都掛不住